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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nil Lee发言实录
来源:兴全基金讯 日期:2011-05-05 返回绿色论坛首页
Wonil Lee:我叫Wonil Lee,我在考虑SRI这个问题,其实考虑了20年。那么,Seiji Kawazoe先生也向我们介绍了关于SRI在日本的问题。其实很多问题我不太同意。根据很多一些学者SRI的投资,每一个国家面对的资本市场是不一样的,发展水平也不一样,我们要1800个这样的公司在一个投资研究公司,90%多的投资公司是由他们的儿孙来管理,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在韩国来说其实就是公司资历。 我想问一下Seiji Kawazoe先生,在日本有多少百分比的公司是由他们的子孙管理的?我知道在日本的上市公司,还是主要是由工会和金融机构拥有的。我们看很多资金有失败的经验,比如英国的儿童基金等等。我知道一个上市公司,精工表的公司,他们这方面我知道如果日本要改善精工表也有成功的例子,但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韩国,我们相对而言比较小,我们的所有制与日本也不太一样,我希望能够关注这个企业治理的问题。 七年之前,我决定主要是关注企业社会治理的问题,那么,如果我们要投资,这家公司必须要在他的治理行为方面满意一些标准,韩国的资本市场有60年也很特殊,日本的资本市场有多久呢?从1962年跟我们差不多,中国资本市场的历史有多久,只有25年,中国的市场还是很年轻的。如果一个资本市场已经有60年,其所有者和经历大概有多老呢?有67岁,他们很快就会死了。所以最大的问题就是继承问题,在韩国,如果儿子要继承的话,必须要支付50%的继承税,平均韩国的上市公司他们的家族占有大概是35%。如果说父母传给儿子的话,只剩下17.5%。如果他在完成这个过程当中,我的所有权相比就会越来越大。我们韩国的资源很少,所以所有的上市公司所担心的问题都是一样的。 我们说我们下一步对于上市公司成长的推动力是什么?我们GDP的增长是4%,我们是希望在下来10年当中,上市公司是最好的公司。他们比GDP的增长高两倍,每年大概会增长10%。他们做什么呢?他们必须进行并购。我们看看美国的企业,有60%的美国上市公司的增长来自于跨境、跨产品的并购以及结构重组,这样企业的竞争力就可以得到加强。韩国的企业在未来10到20年也要这样做。所以,这里面社会环境、企业治理等等这些问题都出现了。 下面是一些数据,2004年开始了一个企业治理基金。这个基金是韩国的基金,开始有2500万美元,因此我只能投资于微型的公司,这些公司规模都在3亿美元以下。竹子要长成需要多长时间呢?中国的竹子大家都认为长的很快,每天长三尺,雨后春笋,但是刚开始有三到五个月是不长,然后就长的很快。SRI的投资也是一样的,我们不可能一开始就取得巨大的成功,需要等着市场发生变化,直到起到关联的人素质提高。 业界我们没有办法控制,我们是非常幸运的,我们能达到这样的业绩只能说我们非常幸运,我们大多数所管理的基金都是在5%左右。其他的基金在韩国是不是做的很好,我的回答是否。 我再看下一张幻灯片,我的企业治理基金与我们在韩国的基金完全不同。企业治理包括各个方面,但是鉴于韩国资本市场的发展阶段,继承问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企业治理现在已经成为未来市场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因为很多财阀仍然家族控制,是一个人控制或者几个人控制。三星有一段时间做汽车,因为他的所有者喜欢汽车,并不是他投资了全部的资金,三星集团是上市公司,他们上市几十亿美元,因为管理层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所以一个人很难改变这种局面了。俄罗斯有一个人,两年前被杀了在莫斯科的一个街道,他是一个管理人员,他经常不友善,经常还没有发现杀手,作为一个管理人员,是一个有风险的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人们经常谈SRI概念的变化,但是据我来看,他涉及到基金管理者的信托责任,我们作为基金管理人需要为我们的客户取得利润,同时保护他们的财产。我们知道顾问市场每天波动很大,信托责任的概念也在发生变化,随着金融产品的变化发生变化。20年以前我们谈华尔街规则,如果出现问题的话,管理人会用市场规则来解决,但是这种行为现在呢,不再符合现代的新多责任原则,大家都知道是为什么吗?很简单,就是卖一个公司的时候,比如出现了问题,你就必须从客户那里的钱支付这个佣金,这个时候股票会下降,在卖的时候客户就会损失,这个时候你必须进行研究,也就是说你必须使用客户的资金来回购。这时候股票会上涨,这些都不符合信托责任,所以最好要质疑这些管理人员,所以代理投票问题就是成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问问Seiji Kawazoe,你股票代理的强调如何?在中国如何? Seiji Kawazoe:我们大概目前有18%的反对意见,所以我们在代理投票方面还是很积极的。 Wonil Lee:中国代理投票方面有具体的数字吗? Seiji Kawazoe:不好意思,没有。 Wonil Lee:我想中国的代理投票仍然处于初始的阶段,但是美国的积极代理投票成为一个越来越普遍的问题。总的来说投资机构,尤其是SRI投资者,一般从社会和环境规则转向社会环境治理规则,因为上市公司的领导人可以大大的影响公司的业绩,因此英国政府就引入了一项关于退休金投资的规则。我们现在的信托资产更加重大,我们现在呢有更主动的代理投票,PRI讨论的已经足够多了,这是韩国的零售SRI基金,SRI在韩国仍然是规模比较小,总规模小于20亿美元,我们公司收购了一个基金的65%。大家可以看到,现在大众还不太接受其他的基金,SRI基金一般来讲对于客户来说利润不高,客户一般不买,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要买这些基金。 我是如何取得这样的责任呢?我通常根据这四个元素选择投资资金,我在选投资公司的时候呢,这个公司他们有些公司不能产生足够的价值,这些公司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来变。还有一些管理人员经常犯一些错误,比如说我要投资于造船,汽车,跨行业做很多方面的决定,他们根本就没有专业能力,而是随便花这些股东的钱投资与那些他们非常无知的领域。于是他们经常扔钱,还有一种,美国的SRI投资者一般不投资于这种行业,像造船、化工等等。 这些都是我们正在密切关注的一些发展,我们成为了一个最关键的部分在这里,就是参与战略,也就是如何与这些经理人打交道,没有适当的战略的话,永远不会取得成功的。我们作为管理人需要有一定的投资回报,不是一个社会投资者,只要你的投资没有给客户带来价值就不行。因此需要企业经理让他们参与进来,让这个社会参与进来。 我在韩国做公共演讲,教育培训公众,让他们理解,同时我们小组有很多咨询专家,还有谈判专家,没有他们的协助,没有他们的资源,就不能够给每个公司提出不同的所谓参与战略。 第三个更为重要,就是必须针对这个客户制定个别化的参与战略,并不是说所有的目标公司都遵循同样的一个规则,必须对目标公司的结构,家庭的情况,有通盘的了解。否则你就会失败,比如说现代公司,他们的影响非常大,你和他们做必须了解韩国的文化和历史才能让这些公司参与进来。对于韩国文化的敏感性是必不可少的,这就是为什么英国的儿童基金在这块案件当中损失了几十亿美元,就是在雷曼公司破产之前。 我投资于36个公司,每次投资我都想获得他们7%的股份。我对他们培训教育的时候,他们有人不听我的,很固执,因此我必须作为股东提出建议,即便我知道我不一定会在股东大会上取胜,但是我必须这样做。展望未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敌对性的企业治理文化可能在韩国变得更为有效,再过10年也许做法是好的,现在资本市场进一步发展之后,我们可能可以采取比较积极的方式,我很感谢大家聆听了我这个很奇怪的故事,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大家随时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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