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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金专题系列之:瑞士 – 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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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士有着世界上最好的养老金体系之一。一个相对较小的现收现付型(Pay-As-You-Go)系统作为第一支柱,再加上一个强制的、以雇主为基础的、完全拨款资助的职业退休金系统作为第二支柱。另外,大多数雇主都为员工提供一个自愿的补充性养老金。它具有全世界最高的养老金替换率(replacement ratio: 劳动者退休时的养老金领取水平与退休前工资收入水平之间的比率)。一个人如果有不间断的就业历史,在他退休时可以预期在税后拿到相当于工作期间平均收入的70%。然而,瑞士的养老金系统像其他国家的一样,经历着一个不断老化的人口。这种情况下的体系是不会持续的,所以更进一步的养老金改革迫在眉睫。

    强项与弱点(Strengths and Weaknesses)

    瑞士是OECD国家当中第一个明令要求建立职业养老金(1985年)作为第二支柱来补充从1948年推出的现收现付型系统。瑞士的第一、第二和补充养老金体系结合是完整的。2010年的SWISSCANTO养老金调查发现,截止去年年底有超过80%的瑞士私人养老金基金声明都有100%的覆盖率(cover ratio)或者更高。公司自己的养老金计划可以在超越这个最低底线的基础上自由的设定条款,并且许多公司的计划提供超出基本义务之外的收益。瑞士养老金的第二支柱已经积累的大量金融资源,相当于全国GDP的113%。根据2009年的养老金可持续性指数,瑞士的养老金系统是不需要改革的。

    然而,瑞士的系统也有一些弱点。第二支柱的市场呈现碎片状态(有超过4000个基金和相关产品),由于非统一的财务处理方式导致缺乏透明度,并且投资回报都相对较低。由于瑞士的第一支柱AHV/AVS是以现收先付的方式来运作的,专家们预见瑞士也会面临其他国家相似的问题。老年抚养比率(old-age dependency ratio:用来衡量人口结构变迁对于养老金系统的压力,主要是65岁以上和工作年龄人群的比例)会从2010年的25%增长到2050年的49%。也就是说,当前每4个工作年龄的人就有要抚养一个退休人员。从2010年开始,人口老龄化将会增速,到2050年时老年抚养比率会翻一番至49%。到那时,每2个工作年龄的人就要抚养一个退休者。

    瑞士养老金系统是不可持续的

    如果现行缴款和收益水平维持不变,那么折现后的未来缴款收入比折现后的未来收益支出要有接近三分之一的缺口。养老金系统基本上没有任何安全垫来应对人口的老龄化,并且关于如何弥补这种大缺口的融资问题一直没有达成一致意见。除此之外,瑞士的政策制定者推行任何变革的时候都面临着重大的政治约束,即任何法律的变更通常都有会受到全民公投的挑战的可能。

    最近的养老金改革遭到全民公投的否决

    第二支柱的BVG是必须的企业行为。这不仅仅体现在企业的缴款率是由法律规定的,而且法律还规定积累过的退休余额总数是按照何种转换率(conversion rate: 这个比例越高,退休者每年领取的退休金数额就越多;反之亦然)变成年金流(annuity streams)的。这个转换率会逐步的在2010年由之前的7.2%递减为6.8%。

    随着平均寿命的增长,瑞士养老金基金协会ASIP也提议将转换率从7.2%降至2016年的6.4%。瑞士国民在2010年3月7日通过全民公投否决了这项提议。反对的人士提出政府可以先着手从削减金融企业的高盈利和高奖金开始。

    瑞士进一步的养老金改革不可避免

    养老金体系的改革拖延时间越久,那么它对未来几代人造成的负担就越大。资金没有到位的公共养老金体系如果对未来退休人士的承诺没有兑现就可能引起政治风险。养老金体系的改革在技术上和政治上都是相当复杂的难题,但是越来越多的国家通过其他方式来缓解状况,例如:调整退休金资格(如退休年龄),改变缴费率,改变人口中用来计算缴费的就业人口数量,或者改变收益的结构。不管怎样,唯一确定的是养老金系统在瑞士和其他国家的改革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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