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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珍珠——渠县中学“兴业全球珍珠班”考察行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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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向同行自报家门,他们总是很快的给兴业全球基金打上了“业绩不俗”的标签,而我自己常常觉得,“践行责任”才是公司更为鲜明的标签。公司最初引入“社会责任投资”的时候,我是有幸参与过的,而更多的“践行责任”的行为,都只是被代表着。所以当知道有机会去公司资助的贫困生班级看看的时候,心里藏着的“支教”的冲动便瞬间点燃了。 四川省渠县中学“兴业全球珍珠班”是公司资助的多个珍珠班之一。“珍珠班”这个称谓,来源于和我们合作的浙江新华爱心基金会,基金会来自台湾的创始人说“因家庭贫困而被迫放弃高中学业的身影就像黯然失色的珍珠”——而三年7500元就可以捡回这样的一颗珍珠。渠县中学的第一届珍珠班就是由兴业全球捡回的50颗珍珠组成的。 初到渠县,县城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密密麻麻的楼房,穿城而过的渠江,以及江边一字排开的桌椅,让我始终无法相信这是一个贫困县,充其量这就是一座西部不发达的城市吧。而一直到家访的时候,我才明白,那是因为自己开头始终还是保持着旅者的心态。这毕竟是一个有着150万人口的大县,县城随处可见记录近三年水位的铭牌,还有房子三层高处仍然清晰可见浸泡过的印迹,见证着每年洪水的肆虐。我想这大概也是造成贫困的原因之一吧。 渠县中学是一所颇有历史的学校,以县城命名,足以表明学校在这个150万人口的大县的地位。进入这所学校,对很多人而言,就已经是改变命运的重要一步了。自然,基金会挑选渠县中学实施“捡回珍珠”计划,也很容易符合“家庭特困、成绩特优”的第二个条件。 同行的是新华爱心基金会的杨家荣老师和沈鹏,他们很是敬业,从重庆梁平辗转赶到渠县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们和学校的领导简单交流座谈后,见到50个珍珠生,是在他们晚自习的教室里面。访谈学生之前,我最担心的并不是贫困给他们带来的生活压力,而是贫困会让他们把自己和别的孩子区别开,引发心理问题。见面之后,我的疑虑就打消了。50个年轻人的整体精神面貌非常好,我想一来是年轻人的阳光天性,二来每个孩子都是来自于各乡镇初中的尖子,聚到这里来,新鲜劲恐怕还没过呢。 这些孩子的贫困多半来自于家庭不幸。一对一访谈的时候,第一个小姑娘就让我措手不及,问到她家里情况的时候,她还没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看到我的窘迫,她赶忙解释说:我平时都很坚强的,只是提到父母就会难过…… 我们家访的第一个孩子何雪菲同样身处一个不幸的家庭,父亲下岗之后,父母离婚,房子归了母亲。父亲没有专业技术能力,在外地打工过活。小姑娘跟着身患疾病的爷爷奶奶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住。在最近的月考中,何雪菲名列全年级2000多名学生的第一名,这让珍珠班的班主任和学校老师都很高兴,这也是爷爷奶奶最大的安慰。另一个同学周鑫,手部有残疾的父亲在城市边缘租了一个小小的门面,维修黑白电视和双桶洗衣机。这两样都是要被淘汰的东西,铺子破旧而生意寥寥,全家也是勉强维持生计。老实憨厚的周爸爸一个劲的说着感谢的话。 家访的第三位同学的家住在李馥乡,就像这个好听的名字一样,开车过去的一路上青山绿水,竹林稻田还有一群群白鸭子,景致很好,进入村庄,还是山花烂漫,只是踏着泥泞走进学生的家后,终于还是感叹,阳光没有照到的地方,贫困像霉菌般肆虐。易欢欢,父亲在工地上打零工,母亲在乡镇的集市上摆地摊。家里还有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姐姐,医药费用也是这个家庭沉重的负担。老奶奶精神矍铄,听到老师说孙子成绩不错的时候,乐得合不拢嘴,说道,以后就享孙子的福喽! 家访的最后一个学生单俊宁是个孤儿,出生后不久母亲就去世了,后父亲也因病去世,只好跟着爷爷奶奶住,奶奶有精神疾病,全家就依赖这位70多岁的残疾老人,所幸还有叔叔家能稍微帮衬一点。 基金会的沈鹏介绍,渠县在他去过的办珍珠班的区域相比,还不算最贫困的。这次考察,和基金会的沟通很多,基金会的专业和严谨让我印象深刻,他们将我们捐出的每一分钱都用于学生,本身并不提取管理费用。我们这次行程的每一餐,基本都是一碗面打发了,绝不给学校增添一点开支。听说,理事长出来考察的时候,都是带着一箱方便面的。很多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就凭着一腔热忱坚持着奔波着。 一路上我以微博片言只语记录了部分行程,很多朋友积极的回应,或者询问如何参与助学,让我倍感温暖,也小小得意。有一条回复说得很到位:孩子获得了帮助,公司履行了责任,员工付出了爱心,幸福感都获得了提升,一举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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